说宛儿不可能知道么,她对这些事儿是一点都不感兴趣的。 挂了电话,心情已经彻底被治愈了。开开心心的去了单位。 到化验室的时候张姐还没来,我把大褂穿上,简单收拾了一下,然后开始看张姐的笔记,看看今天下午要做什么。 没看两行,张姐就来了,看见我就问:“王晓晨咋的了?” “我不知道啊!”让她一问给我问懵了,“啥咋的了?” “她给我打电话,说下午请个假,晚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