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怕你冻伤。”

颜君齐睁开眼，眨动的睫毛碰到卢栩指尖，蜻蜓点水般，一触即离，卢栩人都轻颤了下。

颜君齐双眸清澈：“我帮你抹？”

“不、不用！”卢栩放下油膏，将毛巾扔回盆里浸热拧干，胡乱在自己脸上揉搓两下，蘸点油膏在自己脸上胡乱一搓，完事。

手法跟搓面似的，和刚刚的温柔小心然不同。

卢栩将油膏盒子放到一边，呼一口吹灭油灯，“明天还得早起读书呢，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