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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虞康却根本没意识到电话挂断了,他也忘了自己说了什么,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声音。

那种渴求的,软到骨子里,可怜到让人想欺负的声音。

他觉得身体好热,羽绒服被他拉开,手指攥着雪白的毛衣,想扯开,但扯不开。

痛苦又破碎的呜咽声在浴室可怜地响起,项岳听到,心里得意地笑了下,他绕着床脚,转动方向,试图用脚去勾被扔在角落的手铐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