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水盥洗半晌,可被夙寒声“冒犯”的双唇上仍然残留着一股炽热的灼烧之感,好似被凤凰骨火点燃了般。 算算日子,凤凰骨似乎要在这几日发作。也许真是被烫着了。 庄屈在屏风外试探着道:"世尊,您无事吧?"崇珏洗不去唇上的热意,沉着脸用干巾擦了擦手,披上外袍走出屏风,淡漠看了庄屈一眼。 庄灵修的没脸没皮八成都是跟他爹学的,哪怕世尊满脸写着“逐客”,庄屈仍然自顾自地坐回连榻上,喋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