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劲。 凤凰骨似乎彻底蛰伏了,夙寒声常年灼热的身躯乍一不适应,三伏天仍裹着披风,一边系衣带一边胡思乱想。 那两件素袍到底被谁偷走了? 难道凤凰骨发作那晚,他隐隐约约瞧见崇珏,竟不是幻觉吗? 夙寒声眉头越皱越紧,恨不得冲到佛堂质问崇珏是不是偷了自己衣裳。可这事儿他根本不得理,只好忍气吞声。 刚过午时,日头正晒。夙寒声在四望斋又无事可做,只好抱着书回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