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个放倒。他们闷哼着,身体如同电线杆直挺挺地倒下,大脑如遭钝击,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。 我是谁? 我在哪儿? 我在干什么? 还没等他们重新夺回对思想的控制权,倚红船忽然侧翻,一阵天旋地转,摔得所有人五脏六腑都差点移位。好不容易重新落回地板上,燕月明闷哼一声,只觉得去了大半条命。 他艰难地抬起头,从他的角度,正好可以看到被撞坏的纸窗外,黑色的触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