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 事到如今,她不至于那么愚蠢。 他觉得自己跟芩书闲这一路走来,实在是太辛苦了。 接踵而来的事,压得江岸心里无比沉重。 他一边伸手拨开她被头发掩盖住的脸颊,安抚的跟她讲:“我知道,你不可能杀他,这都是对方演的戏,只要我们沉得住气就能熬过去。” 芩书闲也是慢半拍,才恍然听懂这话里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