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反抗了?” 她淡笑着回道:“反抗有用吗?” 以前她每次都反抗,也没能得来陆淮南半点垂怜,反而是更重的惩罚跟压迫,他就像折弯一根刚抽条的树枝那般,不费吹飞之力,轻而易举。 见他没动,眼神都没变。 阮绵佯装模样:“你要是喜欢那种,我也可以演给你看。” 陆淮南喉结翻滚,他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