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眼伴着迷雾,眼泪汪汪的仰头看他。 就这么看了起码四五秒钟,她扯动僵硬的嗓子眼:“对不起。” 这一刻的阮绵,推翻了所有的刚强强势,浑身只剩下那一股子矫柔的可怜劲,尤其是在陆淮南眼底,那般弱不禁风,不堪一击。 他把掌心贴在她脑后,稍微往下压。 声音细腻中透出三分歉意:“我没责怪你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