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绵在脑子里绞尽脑汁的想,她该怎么回答陆淮南这句话。 空间在极致沉寂的情况下,约莫过去了半分钟。 她没想到任何合适的话。 陆淮南在帮她。 她除了谢谢,似乎真的没别的能说的,可阮绵有种自尊心被击碎,被人摁在地上摩擦的滋味,她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要这样面对他。 脸再正,腰杆脊椎始终都是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