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木木的盯着楼下的江岸。 男人斜倚着红色拉法的车头在抽烟,他皮肤白皙,一截小臂袖子撸起,指间夹着一根细细的烟,轻风缭过他的脸,面不起波澜。 商衡还在那边说了句话。 阮绵听着没作声。 他说:“淮南去见的人是蒋自北。” 听商衡的语气,其间渊源颇深。 呼吸猛然一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