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是睡了,又被某人打电话吵醒了。” 陆淮南睫毛长得特别好看,在他那张冷峻面孔上,浓密又毫不违和。 他懒懒的掀动着,一股油然而出的矜贵。 心往下沉,鼻腔酸涩渐重,阮绵声音嘶哑:“刚才你听到了多少?” 男人那双眼压着,阴沉沉的盯她,似打量,似审视。 口吻不辨喜怒:“什么都没听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