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沉口气,说:“淮南,你先坐。” 陆淮南坐过去。 身上带起的花香,随空气飘进阮绵鼻腔里,味道不重,还怪轻淡的,他重度洁癖,除了研究一些沉香外,几乎不用香。 这种香气,阮绵在付迎身上闻到过,确切无疑了。 她在想,陆淮南去找付迎都做了什么。 边想着,舌尖在侧脸廓顶了顶,一不小心舌尖被牙齿磕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