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绵脸上带着风,从他身前走过去。 越过男人后的四步,她沉声开口:“你要是想拿宋砚安来刺激我,大可不必,我没你想得那么不堪一击。” 她对宋砚安的执念,早就放下了。 回到休息室,阮绵精细的补好妆容,整理齐全发型跟礼服,她要去楼下跟人敬酒。 往年这种寿宴,大多时候都是她跟着江慧丽的。 江慧丽那人心眼比针孔小,就因为她是陆淮南的女人,寻着机会刁难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