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关漫漫关掉水源的那一瞬,他火速离开浴室。 关漫漫古怪看了眼浴室门口,觉得莫名其妙。 等她穿上衣服,吹完头发走出浴室,就看到陆时年恢复如常地坐在房间的椅子上,问:“你下楼做什么?” 关漫漫总不能说“吃饭”,只能说:“等你。” 那委屈的小表情,就好像在说:我们早上吵架了,我还去等你,给你个台阶,你可别给脸不要脸。 然而,陆时年撩起眼皮,神色冷肃了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