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要帮我?”袁燊喉咙哑得厉害,好似有把火在烧。 从他这个角度往下看,那该死的水手服把心口处挤得特别诱人。 他目光滚烫落在江梨的脸上,好似只要她点个头,立马就能把她按倒在地板上办了一样。 江梨这会儿没抬头,也没发现袁燊目光的可怕,只低低点了点头。 “我弄坏的……我负责。” 说着,她颤着小手扒拉他的皮带,弄了好久,没解开。 她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