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瓶都掉在地上,碎成了稀巴烂。 他好像彻底变成了一个废人,一个连酒都不会倒的废人。 “不重要的。” 袁燊躺回床上,把骨灰坛抱在怀里,忽地就笑了:“江梨,你到死还是逃不开我!你到死都只能在我手里!” 次日,袁燊情绪稳定,换了身新衣服,打算去袁氏。 临走前,他看了眼床上的骨灰坛一眼:“江梨,我去上班了。” 说完,他关了门,吩咐所有人,没有允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