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去扶住她,“你怎么了?” 江母什么都没说。 江梨眼眶一红,明知道不该问,但还是问了出口:“大伯母呢?我的奖学金呢……” “没了。”江母精神恍惚,麻木地往回走。 回到客厅里,江母和江梨都没说话。 江父说了句:“去做饭吧!” 江母幽怨地笑了:“做什么饭?” 江父一时来气:“这饭总是要吃的吧?” 江母又笑了,哀莫大于心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