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北愣了下,但反应极快出手,把许志飞的手反剪在身后,用力一踹,把人踹跪在地上。 许母就这么被放开,背靠在床上,木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,默默地流眼泪。 夏北看向林清榆:“太太,你为什么说他是张忠?” “刚刚他母亲说了,两个孩子,一个出生后先天不足,走路会喘气,连学都上不了。 试问这样的人,怎么能做到往你家的水池里下安眠药,放火烧了你的家人? 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