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卡准时间太难了。 莱恩侧头看了眼图森托斯基,又看了一眼换了个姿势躺着的天绵鸟。 一个还在哭,一个还在看,够绝。 “所以他到底还要哭多久?” 莱恩低头沉思,“图森托斯基那么爱拔毛,要是最后气到不行,他会忍不住对天绵鸟下手吗?” 实话说,天绵鸟额前那一枚羽以及身后的长羽毛,虽然颜色不是金灿灿的,但还是蛮好看的。 “不知道。”系统秒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