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他将她往怀里又搂紧了一些:“就是有点累。” “嗯,那我便不吵你了,你闭着眼休息一会儿。” “好。” 闭上眼,霍司宴却毫无睡意。 一颗心犹如刀割,就像硬生生的被人切成两半,鲜血淋漓。 他对不起他的念念。 心里,已经他已经将这句话说了一千遍,一万遍了。 好几次,话都到嘴边了,可是他却没了开口的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