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天晕地旋,她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床上。 他的气息,滚烫、炽热。 一口咬着她的耳垂,霸道的完全不许她有任何分神。 “霍司宴,我……” “嘘,不许说话!” 他的情感就像翻滚的热潮,几乎要将她湮灭。 但最终,还是帮她拢好睡衣,松开她,自己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。 两人收拾好,已经是中午了。 酒店里送来午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