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只有生意和金钱,从来都不管我们,我现在甚至庆幸我们姐弟俩能活到这么大。” “姐的每一个重要日子,你全都爽约,她的升学,她的毕业典礼,她的生日,你统统缺席,我们姐弟长这么大,哪一个生日不是望眼欲穿的等你回来,结果呢?你的人从来没有到场,回来的只有蛋糕和冰冷的礼物。” “霍清鸾女士,扪心自问,这么多年,你做过一天合格的妈妈吗?” 霍司宴的话,可谓字字尖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