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就不在乎我罢了。” “你听听,多么可笑的一个笑话。明明有爸爸,却不如没有;明明有妈妈,却被当做一颗棋子利用。” 这些事,如果不是季夜白说,陆明博的确从未了解。 “对不起。” 此刻,除了这三个字,他发现自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。 季夜白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:“我说过,我不需要了。” 话落,他大踏步的往前走。 见他要走,陆明博自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