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出生,也没有办法决定自己因为什么出生。 “对不起。” 突然,陆明博对着季夜白弯下身。 他出口的声音是那么认真,那么虔诚:“作为一个父亲,我的确对不起你,我从未尽过任何父亲的职责。” “哼”季夜白只是冷笑,满眼冰凉的看向他:“现在说这三个字你不觉得已经晚了吗? “陆明博,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可怜的,苦兮兮奢望关爱的小孩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