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我可以休两天,而且溪溪有点流产的迹象,我也不放心她,上晚班我可以抽时间过去看看她。” “流产?” 这一刻,周羡南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刚刚那两个字上。 “你是说,她怀孕了?”周羡南问。 那声音,明明很轻,很轻。 轻得几乎察觉不到一丝情绪的泄露,可佟婳还是从里面听出了他的失落和惆怅。 佟婳下车后就往医院里走。 可周羡南的车却始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