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领,另一只手指着眼前的手术室:“哪个手术室,是这个吗?” 林霄点头。 陆见深推开他,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,疯狂的跑过去。 跌倒了,他起来跑。 又跌倒了,他继续爬起来,继续往前跑。 如此,反复几次,他终于到了那个手术室的门口。 这一次,他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,只有心口的疼。 像是有人拿着刀在一片一片割着他心口的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