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房间里开的有暖气,温度比较高,所以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。 刚从浴室出来,她脸上的水珠都没来得及擦干,皮肤还是白里透红,粉粉嫩嫩的。 突然,门口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。 “谁?”南溪走过去,透过大门开口问。 “是我。” 陆见深? 他怎么到她这儿来了? 因为今天是爷爷的百日祭,有些地方有忌日夫妻不同房的习俗,所以南溪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