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? 南溪张着嘴,却发现连一个字都发不出声音来。 真是可笑。 讽刺到极致。 她一觉醒来,还以为他是专门赶回来看她的,所以她满心愉悦地从床上起来,迫不及待的奔向他。 可是呢? 她得到的是什么? 是他的质问,是他的讽刺,是他的冰冷。 “陆见深,我到底做了什么,值得你用恶毒这样的字眼形容我?”她笑着,心口一片悲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