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吗?” 季娆捂着耳朵,但还是能听到他声音。 “你知道。”她躲在被子里,声音传到他耳中的时候,很轻。 商言津笑,“你不说,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四十分钟前,你很想让我到你家里来,突然不想见我,是我做了什么冒犯你的事吗?” 装傻,他明明知道不是他的问题。 他耐心说:“季娆,我年长你许多,有些事情,想法可能和你不一样,无意中冒犯到你,你可以直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