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当代陈世美啊。" 霍念生抓着他的胳膊,嘴唇往下移:“我做了陈世美,你可怎么办?” 陈文港颈侧感觉一阵温热,对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颈窝。 他觉得痒,不由自主笑起来,往后直躲,陈文港手里还端着杯子,差点没拿稳掉在地上。霍念生还要追问:“你说,怎么办?”陈文港反客为主吻他:“没有办法。那就只能双双殉情了。” 霍念生拿过他的玻璃杯,放回吧台,把他的手指握起来,像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