氛一滞。 我们家的。 郑茂勋察觉自己过了。他本来只想损对方一句,真的没有想太多。这不是他说过最伤人脸面的话,也不是最过分的玩笑,却少有地让他模糊生出“似乎真的不该说”的想法。 他心里有几分懊悔,但陈文港在电话那边都没说什么,他也拉不下脸主动道歉。 只得虎着脸说:“我再找人帮你盯着点,看他进没进医院。挂了啊。” 陈文港还是温和平静的声音:“好,谢谢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