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悄悄压着郑玉成一头。 有时郑秉义还有些许遗憾。怎么这个头脑,自己生的那几个就没有? 养子让他省心合意,从不张扬,甘做绿叶,这让他还是克制了自己的脾气。 “行了。”他拉开抽屉,摸出雪茄盒,从里面拿了一支,“先说拍照的人找到没?” “还没有,问了学校保卫科,那面墙附近没有监控,报警的话又闹得太大张旗鼓。” “下午我约了你们校长吃饭,学生之间录的像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