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其杀伐果断,自从接连犯了两次心梗,也开始注重修身养性了。 陈文港一步步走近,郑秉义摘下老花镜,扔到桌面上,发出嘎达一声。 他叫了声“义父”,恭恭敬敬地在他桌前站定:“我来跟您认错的。” 郑秉义哼笑:“你们现在都有大能耐了,跟我还有什么错可认?” 陈文港态度放得很低:“您别生气,注意身体。” 他站在那,午后的阳光不懂读空气,仍从窗户溜进来,碎金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