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这两个都轻柔地搁在枕头旁,自己也掀开被子一角,抱住谢忱岸睡着了。 轻软的呼吸声丝丝缕缕的洒在胸膛前。 谢忱岸没动,缓慢地睁开了墨玉眼,看着她主动依偎着自己,微微蜷起的指尖是热的,呼吸也是,不是他在国外那一年多经常做的虚无缥缈梦境,是真实,她的心跳隔着丝绒衣料就压在他胸膛前。 渐渐地,也分不清是谁跳得更急一些。 许是他的。谢忱岸抬起指骨无声地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