耗子拿了个奖回来,我肯定自掏腰包给你送一束花庆祝。” 在贺南枝还没扯过沙发的靠枕去捂死他之前。 又说:“言归正传啊,谢总送你花了是吧,肯定是喜欢你。” 贺南枝被他说得死心复燃,咬出一点艳色的唇瓣轻抿:“嗯?” 谭颂看着贺南枝未施粉黛且毫无形象就这样坐在地上,光看脸就惊艳的要死,再看这副薄又冰肌玉骨的身段,哪怕被雨水无情泼过,胳膊的肌肤也白到发光,比起初见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