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方才尴尬的画面,动作很快洗了个温水澡,拿浴袍裹紧了自己后才出来。 一直以来贺南枝都有痛经的毛病,这会儿也不管谢忱岸在客厅该怎么纾解生理需求了,踢掉鞋子,身体虚弱地朝被子里趴着。 迷迷糊糊的,不知道过了多久。 谢忱岸缓步走进来,也借用浴室洗过,只是没有合适他的衣物,掀开被子靠近时,喉咙深处溢出的嗓音透着微哑:“翻个身。” 贺南枝听话,自动依偎到了他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