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将缠绕在长指的皮带不轻不重地搁在床头柜上,被光照着,松垮的西装裤边缘露着半截窄腰和紧致肌肉的轮廓,泛着冷玉的白。 而他,没继续完成脱衣秀,侧目看了眼她:“把手机关机。” 贺南枝眼眸回视:“什么?” 素来俊美淡漠的男人往卫生间走去的脚步稍停,偏冷的音质听着毫无情绪落下一句:“你想今晚睡觉,靠贺斯梵的来电铃声助兴?” 应景似的,贺斯梵还真发了一条新消息进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