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檀所有的睡意都消失,瞬间清醒了,她睁开眼,看着面前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衣的周应淮:“你陪我去?” “苏月和我说了,今天是你父母的忌日。”周应淮声音清淡,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。 他在江檀的身侧坐下,摸了摸她的头发,眼神流连,带着深邃和眷恋。 周应淮顿了顿,接着道:“我陪着你去,可以给你打伞。” 从前有人说,亲人的离开,会是一生的潮湿。 江檀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