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:“不用了,雨停了,自然也该走了,麻烦了。” 船夫未接触过这般有礼的人,不由又摸了摸脑袋:“好咧,公子请!” 天色昏暗,远处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,于陈垂头又轻轻笑了一声,随后向着远方的船只走去。他的手中抱着那个木盒,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覆盖在红木上,昏暗的红,和瘦削的白。 来路苍苍,去路茫茫。 小院中。 天色已经彻底昏暗下来,像是一切尘埃落定,谢欲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