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是这样。这些年他如寻常人一般,她以为就算有,也不会这么严重的。 可 满目是伤口,有些翻着皮肉,像是白玉上面一道道裂痕。 “会疼、会疼吗?”她小心地问着,手有些无措地将解下来的绷带放到一旁。 一时间,什么脸红、心跳都没有,她只能看见面前大小不一、形状不一的伤口。她不远处的绷带上泛着深深浅浅的红。 而在她的面前,她的玉。 正在流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