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。”姜玉莹不耐道:“听见第一句你便该走远,而不是如今还要让我亲自动手。” 丫鬟已经哭不出来,巨大的恐惧席卷了她,即便那簪子一点一点插入她的脖颈,她亦不敢反抗一分,她的爹爹娘亲都在二小姐手下当差 即便这般对自己说,距离的疼痛还是让丫鬟下意识挣扎。 姜玉莹蹙眉,平日这些事情如何轮得到她动手,丫鬟还在反抗,却不敢真正对姜玉莹动手。 姜玉莹一个娇小姐,没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