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既然的平静,也染上了些许沉默。他再进一步,她却已退无可退,眸颤抖地已经闭上。 地上那株花,彻底被压成如叶一般单薄的躯体,惶然却又无可奈何地,化作明日的尘埃。姜婳看着他雪白衣角下,那一株只余下些许叹息的花,一瞬间哭了出来。 他眸一怔,止住了脚步。 手指抬上去,想为她擦拭掉留下的泪,但她直接下意识躲开,眸中的害怕几乎要溢出来。 他的手,悬在半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