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液温热粘稠的触感,似乎从来没有洗掉。她的眸颤了一瞬,随后不可避免地,想起姜玉莹口中的那些事。 即便已经过了一日,她还是有些惶然。 姨娘已死,姜玉莹已死。 纵使那千般的事情摆在她身前,她竟一时不知道自己还能去计较什么。去责问谢欲晚吗? 即便姜玉莹说的都是真的,但她要以什么立场,去责备谢欲晚呢。 那些长达十年的忏悔,将她的爱意,缠绕得几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