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鹤声。” 她说这话的时候,苍白的脸颊上挂满了没干的泪痕,喷雾没有镇痛的效果,她那双澄澈的眼睛里仍然蓄满了泪花,只不过她强忍着,没让眼泪继续流。 都难受成这幅样子了,她却还敢说没关系。 年鹤声站在病床前,少年颀长身姿投下的阴影,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少女娇小的身躯都笼罩,让对方没有办法离开。 “为什么帮我挡篮球?” 他脸上没有笑容,嗓音也不像平时那样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