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“怎么有点不敢置信啊……”现在,赵玄奇心神恍惚,他在庆隆帝的这封信件里,看到了太多的情绪。可惜文字太过于苍白。无法承载太多的感情,无法承载太多的真意,仅仅只能表达出其中的千万分之意味罢了。庆隆帝这位年轻帝王的感情,根本无法承载在这脆弱张纸上,以至于这张纸显得特别沉重。赵玄奇身在军队的最前头,坐在战马之上,他闭上眼睛,叹出一口气,又忽然之间狠狠拉住马绳!“吁!”战马发出烈烈嘶吼,猛地一回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