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当,苗正平一声令下,百帆出水,横断江口北一带的江面。 密密点点的油灯光亮,仿佛夜空星辰一般,起伏摇头。 我把祭江的法坛设在了最大的一艘货船船头,甲板上清场,不准留下一人,把一应开坛手续做全,又写了祭神文往江里一扔,大喝一声“祭”,所有人同时割了手里鸡鸭鹅的喉咙,把血往江面上洒。 没大会儿功夫,江面上就好像开了锅一样,大大小小的江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