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这些伤不能上药,只能这么挺着,这上面残留着柳条的法力,让她不能再近你身。” “啊?就这么挺着?”毕哲民看着满身的伤口,眼泪都要流出来了。 “对,治好了,她就会再找上你,这回受的罪,还得再受第二茬儿。” “那,那行吧。” 毕哲民穿上衣服。 这么一个简单动作,他折腾了足有十五分钟,才算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