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两里眼珠被钻出来的蜈蚣顶出眼眶,就那么在脸上挂着。 邵卫江没忍住,呕的一声又吐了出来。 降头师好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软到在地,没了声息。 我又点了一根烟,站在原地没动,慢慢抽着,直到这一根烟抽完,我才看向龙老仙爷,“老仙爷......” 龙老仙爷脸皮抽动,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,“不敢,不敢,周先生叫我老龙就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