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就倒闭了！”

顾芯芯:“倒闭了？那就等于没有证据。”

女人咬了咬牙，一脸笃定道:“顾芯芯，就算我没有办法证明你堕胎，但是我可以证明你的学习差绝，不可能是自己考上京大的！”

顾芯芯眉梢淡挑，“是吗？你怎么证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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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胸有成竹地哼了声，“你在高中时期经常旷课，这些学校里都是有考勤记录的！一个经常旷课的人，怎么可能学习好？怎么可能是个好学生